六、教育发展观
陶行知的教育发展观，包括教育现代化、教育要创新；教育普及（平民教育）；教育延续（继续教育，终生教育）等思想观点，符合终身学习、全体成员学习的“学习型社会”观。
教育现代化
“做一个现代人必须取得现代的知识，学会现代的技能，感觉现代问题，并以现代的方法发挥我们的能力。时代是继续不断的前进，我们必得参加在现代生活里面，与时代俱进，才能做一个长久的现代的人。”（《普及现代生活教育之路》）
“我们必须拿着现代文明的钥匙，才能继续不断的去开发现代文明的宝库，保证川流不息的现代化。这个钥匙便是活用的文字符号和求进步的科学方法。普及教育运动之最大使命，便是把这个钥匙从少数人的手里拿出来交给大众。（《普及现代生活教育之路》）
“教育的根本意义是生活之变化。生活无时不变，即生活无时不含有教育的意义。”（《普及现代生活教育之路》）
继续教育
“教育最重要的成就就在使众人养成一种继续不断的共同求进的决心。我们要对众人养成的态度是：活到老；做到老；学到老。”（《中国普及教育方案商讨》）
七、育人观
育人观是育什么人和如何育人的问题，用陶行知自己的话来概括就是：“千教万教教人求真；千学万学学做真人。”
教育学生要注重道德修养：
“道德是做人的根本。根本一坏，纵然你有一些学问和本领，也无甚用处。并且，没有道德的人，学问和本领愈大，就能为非作恶愈大。所以我在不久前，就提出“人格防”来，要我们大家“建筑人格长城”。建筑人格长城的基础，就是道德。”（《每天四问》）
“品行养成之要素是在一举一动前所下的判断。我们问题中之最大问题，是如何引导学生于一举一动前能下最明白的判断。”（《南京中等学校训育研究会》）
“现在我提出四个问题，叫做‘每天四问’：第一问：我的身体有没有进步？第二问：我的学问有没有进步？第三问：我的工作有没有进步？第四问：我的道德有没有进步？”（《每天四问》）
“所谓健全人格须包含：一、私德为立身之本，公德为服务社会国家之本。二、人生所必须之知识技能。三、强健活泼之体格。四、优美和乐之感情。”（《教育改进》）
“我们需要智仁勇兼修的人，不智而仁是懦夫之仁，不智而勇是匹夫之勇；不仁而智是狡黠之智；不仁而勇是小器之勇；不勇而智是清淡之智；不勇而仁是口头之仁。”
教育学生励志、树立远大理想。
“人生天地间，各自有秉赋：为一大事来，做一大事去。多少白发翁，蹉跎悔歧路。寄语少年人，莫将少年误。”（《自勉并勉同志》）
“（1）我们需要面包和水仙花的生活，才是最美的生活。（2）我们需要黄金，我们还需要真理，我们要用真理来换取更多的黄金。（3）从野人生活出发，向极乐世界探寻。（4）人人喊我老夫子，其实我的生活不如老妈子，吃不饱来饿不死，为了苦孩甘当骆驼也是心甘情愿的。”
就教育的本质属性而言，陶行知对教育的理解具有先进的理念。
陶行知说：“教育是什么？教人变！教人变好的是教育。教人变坏的是坏教育。活教育教人变活。死教育教人变死。不教人变、教人不变的不是教育。”（《师范生的第一变——变孙悟空》）“教育的作用，是使人天天改变，天天进步，天天往好的路上走；就是要用新的学理、新的方法，来改造学生的经验。”（《新教育》）
“教育能改良个人之天性。人之性情有善有恶，教育能使恶者变善，善者益善。……教育乃取恶性中之善分子，去善性中之恶分子。”“教育者不是造神，不是造石像，不是造爱人。他们所要创造的是真善美的活人。真善美的活人是我们的神，是我们的石像，是我们的爱人。教师的成功是创造出值得自己崇拜的人，先生之最大的快乐，是创造出值得自己崇拜的学生。说得正确些，先生创造学生，学生也创造先生，学生先生合作而创造出值得彼此崇拜之活人。教育者也要创造值得自己崇拜之创造理论和创造技术。”（《创造宣言》，选自1943年11月25日《新华日报》）
“一、教育乃最有效力之事业
教育能改良个人之天性。人之性情有善有恶，教育能使恶者变善，善者益善。
教育能养成共和之要素。
教育能传播非遗传的文化。
二教育乃一种快乐之事业。
四教育为给儿童需要之事业。
五教育为制造社会需要之事业。”（《师范生应有之观念》）
陶行知的教育观还包括创造教育、劳动教育、艺术教育、健康教育、幼儿教育、中小学教育、学校教育等等。由于思想丰富，而我们书屋的容量有限，所以分类未必合理。
八、教师观
“爱满天下。”“捧着一颗心来，不带半根草去”。
“晓庄是从爱里产生出来的。没有爱便没有晓庄。因为他爱人类，所以他爱人类中最多数而最不幸之中华民族，因为他爱中华民族，所以他爱中华民族中最多数而最不幸之农人。他爱农人只是从农人出发，从最多数最不幸的出发，他的目光，没有一刻不注意到中华民族和人类的全体。……“捧着一颗心来，不带半根草去。”晓庄是从这样的爱心里出来的。”（《晓庄三岁敬告同志书》）
“人师之责，不在教学生，而在教学生学”“；先生须一面教一面学”，不能“年年照样画葫芦”，要不断“研究新的学问，求新的进步”；“任何教师必须擅长一门自然科学，没有自然科学训练的，不配做现代教师。”（《中华民族之出路与中国教育之出路》）
“我想教师的进修，应该包括下列几种要素：
（一）社会科学，如政治问题、经济问题以及世界史、本国史必须弄清楚；
（二）教育本身的理论与技术，必须精益求精；
（三）每星期有两晚或三晚的系统讲习，可分区分科举行；
（四）星期日早晨的讲演大会，务必不断的举行；
（五）程度较高者，宜从事专题研究，每人在一个专题上继续不断探讨，到本题解决或有系统详尽之报告，……才告一段落；
（六）寒暑假运用旅行修学；
（七）联合组织一教师流通图书馆，以便利大家参考。（《教师自动进修》）
“惟有学而不厌的人，才可以诲人不倦。要想做教师的人把岗位站得长久，必须使他们有机会一面教，一面学；教到老，学到老。当然，一位进步的教师，一定是越教越要学，越学越快乐。”（《教师自动进修》）
“学做教师之途径有二：一是从师；二是访友。随友学较随师学为更自然有效。固欲为优良教师，莫便于与优良教师为友。”（《艺术制的教育》）
“学生质疑问难，先生学业片刻不能懈怠，是先生受学生的锻炼。这是不可避免的，也是好现象。”
“教育者，乃为教养学生而设，全以学生为中心，故开办学校、聘请教师，无一非为学生也。若无学生，焉有学校？既无学校，焉有教师？”（《师范生应有之观念》）
“学校是师生共同生活的处所。他们必须共甘苦。甘苦共尝才能得到精神的沟通，感情的融洽。……学校里师生应当相依为命不能生隔阂，更不能分阶级。人格要互相感化，习惯要互相锻炼。”（《我之学校观》）
“我们希望今后办训育的人要打破侦探的技术，丢开判官的面具。他们应该与学生共生活，共甘苦，做他们的朋友，帮助学生在积极活动上行走。他们也不应当忘记学生互相感化的影响，最好还要运用学生去感化同学，运用朋友去感化朋友。”（《南京中等学校训育研究会》）
师德修养
“教师就是社会改造的领导者。在教师手里操着幼年人的命运，便操着民族和人类的命运。”（《地方教育与乡村改造》）
“捧着一颗心来，不带半根草去。你们抱着这种精神去教导小朋友，总是不会错的。”（《捧着一颗心来，不带半根草去》）
“爱满天下。”（《题词》）
“你若把你的生命放学生的生命里，把你和你的学生的生命放在大众的生命里，这才算是尽了教师的天职。”（《怎样做大众的教师》）
“教师的职务是‘千教万教，教人求真’。学生的职务是‘千学万学，学做真人’。”（《小学教师与民主运动》）
“我的主张是：有书读的要做事，有事做的要读书。先生不应该专教书，他的责任是教人做人。学生不应当专读书，他的责任是学习人生之道。”（《晓庄开学勉励桃红》）
“以教人者教己，在劳力上劳心。”（《对联》）
“真教育是心心相印的活动。唯独从心里发出来，才能打到心灵的深处。”（《这一年》）
“各人一举、一动、一言、一行，都要修养到不愧为人师的地步。”（《女师大与女大问题之讨论》）
“教师的服务精神，系教育的命脉。金钱主义，最足破坏教师职业的尊贵。”（《孟禄博士与各省代表讨论教育之大要》）
教学相长
“如果你不肯向你的学生虚心请教，你便不知道他的环境，不知道他的能力，不知道他的需要；那末，你就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教导他。”（《中国大众教育问题》）
“最好的教育是有来有往。老是靠你一方面讲话，你不成了一个话匣子吗？你不但要忘记他是你的学生，并且要叫他忘记你是他先生，这样，你才能做到一个进步的小先生。”（《怎样做小先生》）
九、学生观
“求学如吃饭，用不着强迫。我们要劝导人民拿着饭碗求学，不强迫人民丢掉饭碗读书。这是顶重要的一条路线。”（《要劝导人民拿着饭碗求学》）
“失败是成功之母，奋斗是成功之父。”（《失败是成功之母，奋斗是成功之父》）
“做学问最忌的是玄想，武断，尽信书，以差不多自足，以一家言自封。我们要极力的锻炼学生，使他们得到观察，知疑，假设，试验，实证，推想，会通，分析，正确，种种能力和态度，去探求真理的源泉。简单些说，我们研究学问，要有科学的精神。”（《南京安徽公学办学旨趣》）
“书是一种工具，只可看，只可用。看也是为着用，为着解决问题。断不可以呆读。认清这一点，书是最好的东西，有好书，我们就受用无穷了。”（《说书》）
“用活书，活用书，用书活。”（《活》）
“只知读书不会做别的事，便是书呆子。书呆子和只会吃饭的饭桶一样子。”（《湘湖教学做讨论会记》）
“每一个青年都得擅长一种外国语。无论是学习社会科学、自然科学或是艺术、文学都得要至少一种外国语。”（《青年至少要学好一种外国语》）
“高尚的生活精神不用钱买，不靠钱振作，也不能以没有钱推诿。高尚的精神如同山间明月、江上清风一样，是取之无尽，用之无穷的。”
“书呆子要动动手，把那呆头呆脑的样子改过来，只知道吃饭，不成为饭桶了吗？只知道读书，别的事一点也不会做，不成为一个活书架了吗？我们不能否认，中国是吃书的人多，用书的人少。现在要换一换方针才行。书只是一种工具，和锯子、锄头一样，都是给人用的。孟子说：‘尽信书则不如无书。’书既不可以全信，那末，应当怀疑的地方就得学非问。”（《读书与用书》）
“我们深信读书的能力是各种教育的基础。”（《平民教育概论》）
“儿童是未来的主人翁”，这句话是反映着一个传统的态度。表面上看去好象是一种期望，其实是一种变形的抹煞，抹煞了儿童的现在的资格。儿童是现在的小主人。”（《从今年的儿童节到明年的儿童节》）
“解放儿童的头脑，使他们可以想。解放儿童的嘴巴，使他们可以谈。解放儿童的双手，使他们可以玩、可以干。解放儿童的时间，使他们的生命不会被稻草塞满。解放儿童的空间，是他们的歌声可以在宇宙中飘荡。”（《民主到哪里去》）
“我们培植儿童的时候，若拘束太过，则儿童形容枯槁；如果让他跑，让他跳，让他玩耍，他就能长得活泼有精神。”（《学生自治问题之研究》）
自治教育：
“我曾作了一首诗，说人要有独立的职业：‘滴自己的汗，吃自己的饭。自己的事，自己干。靠人，靠天，靠祖宗，都不算好汉。’” （《学做一个人》）
十、其它
劳动教育
“扫地抹桌，是养成扫除肮脏的习惯。我们还可以把扫地抹桌的魅力，推出去扫除全国的、全世界上的一切的肮脏东西！我们要能随时随地，是肮脏就除，见污秽就扫，必须家庭无肮脏，社会无肮脏，国家无肮脏，全世界无肮脏而后已。”（《在湘湖师范教学做讨论会上的答问》）
艺术教育
“自然美术故可贵，人生美术更可贵，自然化的人生美术，人生化的自然美术尤其可贵。”（《驳特定学区议论》）
幼儿教育以及健康教育
“幼儿教育实为人生之基础，不可不乘早给他建立得稳。”（《创设乡村幼稚园宣传书》）
“我们必须唤醒国人明白幼年的生活是最重要的生活，幼年的教育是最重要的教育。”（《如何使幼稚教育普及》）
“人格教育端赖六岁以前之培养。凡人生之态度、习惯、倾向，皆可在幼稚时代立一适当基础。”（《论幼稚园应有之改革及进行方案》）
“幼稚园教师便须明白他们的使命：不是随随便便的放任，乃是要运用好孩子化坏孩子，运用坏孩子的好处化好孩子的坏处。”（《如何使幼稚教育普及》）
“我希望大家把儿童康健当做幼稚园里面第一重要的事情。幼稚园教师应当做康健之神。”（《幼稚园之新大陆》）
“逆境令人奋斗，生长历程中发生了困难才能触动思想，引起进步。人的脑袋就是这样长大的，文明也是这样进化的。我们应当运用自然界的助力、阻力去培植幼年人的生活力，使他可以做个健全分子去征服自然，改造社会。”（《中国师范教育建设论》）
中小学教育：
“窃以小学为教育之根本。”（《小学课程概论序》）“小学教育应培养首脑双全、志愿自立立人的儿童。其目标如下：1、康健的体力；2、劳动身手；3、科学的头脑；4、艺术的兴趣；5、团体自治的精神。”（《小学目标案》）
“最重要的是教职员和学生共甘苦，共生活，共造校风，共守校规。我认为：这是改进中学教育和一切学校教育的大关键。”（《师生共生活》）
“儿童是未来的主人翁”，这句话是反映着一个传统的态度。表面上看去好象是一种期望，其实是一种变形的抹煞，抹煞了儿童的现在的资格。儿童是现在的小主人。”（《从今年的儿童节到明年的儿童节》）
“我们要知道儿童的能力需要，必须走进小孩的队伍里去体验而后才能为小孩除苦造福。我们必须重生为小孩，不失赤子之心，才能为儿童谋福利。”（《敲碎儿童的地狱，创造儿童的乐园》）
“我们对于儿童有两种极端的心理。都于儿童有害。一是忽视；二是期望太切。忽视则任其像茅草样自生自灭，期望太切难免有揠苗助长，反而促其夭折。所以合理的辅导是解除儿童痛苦、增进儿童幸福之正确路线。我们必须沿这路线进行，才能使儿童脱离苦海进入乐园。”（《敲碎儿童的地狱，创造儿童的乐园》）
“儿童不但有错误，而且常常有着许多错误。由于儿童年龄上的限制，缺乏经验，因而本身便包含着错误的可能性，……因此教育者的任务除了积极发扬每个儿童固有的优点而外，正是要根据事实，肯定他们的错误，从而改正他们的错误。”（《儿童教育的任务》）
“解放儿童的头脑，使他们可以想。解放儿童的嘴巴，使他们可以谈。解放儿童的双手，使他们可以玩、可以干。解放儿童的时间，使他们的生命不会被稻草塞满。解放儿童的空间，是他们的歌声可以在宇宙中飘荡。”（《民主到哪里去》）
“知情意的教育是整个的，统一的。……现在我们要求在统一的教育中培养儿童的知情意，启发其自觉，使其人格获得完备的发展。”（《育才学校教育纲要草案》）
“……所以古时教育，注重闲时的修养，现今的教育，也注重空闲时的消遣方法。在学校里培养学生种种正当娱乐的良好习惯，使他习与性成，将来离校之后，继续将他空闲时的精神，归纳在这种正当娱乐当中，这是很重要的教育。”（《中学教育实验之必要》）
“我们培植儿童的时候，若拘束太过，则儿童形容枯槁；如果让他跑，让他跳，让他玩耍，他就能长得活泼有精神。”（《学生自治问题之研究》）
学校观
“学校是师生共同生活的处所。他们必须共甘苦。甘苦共尝才能得到精神的沟通，感情的融洽。……学校里师生应当相依为命不能生隔阂，更不能分阶级。人格要互相感化，习惯要互相锻炼。”（《我之学校观》）
“办学如治国，眼光要远，胸襟要大，否则事情会愈办愈局促。”（《不能用人之长，便是自己之短》）
“学校生活是社会生活的起点。远处着眼，近处着手，改造社会环境要从改造学校做起。全校师生应当以美术的精神共同改造学校环境。凡应当改造的，一丝一毫都不肯轻松放过，才能表现真精神。师生不共同改造学校环境而侈谈社会改造，未免自欺欺人。”（《我之学校观》）
“一个学校要想美满的生活，必须和知识的泉源通根水管，使得新知识可以源源而来。”（《我之学校观》）
“我们希望今后办训育的人要打破侦探的技术，丢开判官的面具。他们应该与学生共生活，共甘苦，做他们的朋友，帮助学生在积极活动上行走。他们也不应当忘记学生互相感化的影响，最好还要运用学生去感化同学，运用朋友去感化朋友。”（《南京中等学校训育研究会》）
“要学校改良，做校长的、做教员的，都要欢迎人参观批评，以补自己之不足。学校放在太阳光里必能生长，必能继续不断的生长。”（《我之学校观》）
“每办一种事业，必有四种不可缺的要素：（1）组织；（2）计划；（3）人才；（4）经费。”（《在中华教育改进社周年纪念报告本年社务》）
“看学校的标准，不是校舍如何，设备如何，乃是学生生活力丰富不丰富。”（《中国乡村教育之根本改造》）
“视察员及督学有三个作用：（1）鼓励老百姓办学；(2)考察学校是否合乎民主道理；(3)不是去查案，而是积极指导学校如何办得好。老百姓的学校，大概粗糙简陋，所以视察员到时，不是带来恐怖，而是带来春风。”（《实施民主教育的提纲》）
“我们所要的校容不是浪费的盛装，而是内心的艺术所追求的朴素的表现。我们的校容要井然有条，秩然有序，凛然不可侵犯之威仪。什么东西摆在什么地方或只许摆在那个地方，应该怎样摆，也只有那样摆，而不许它不得其所。” （《育才二周岁之前夜》）
“怎样叫俗？凡不合美术的调和观念的就是俗。……西子穿西装，总不相称。”（《西湖之危机》）
“校歌须表现学校之立校方针及根本精神。”（《校歌须表现学校之立校方针及根本精神》）
“校长是一个学校的灵魂。要想评论一个学校，先要评论他的校长。”（《半周岁的燕子矶国民学校》）
“有钱办学不算希奇，我们要把没有钱的学堂办得越精彩，才算真本领。”（《半周岁的燕子矶国民学校》）
“用人以贤者在位、能者在职为标准。”（《中国教育政策之商榷》）
“创办育才的主要意思在于培养人才之幼苗，使得有特殊才能者的幼苗不致枯萎，而且能够发展，真的集体生活必须有共同目的，共同认识，共同参加，而这共同目的，共同认识和共同参加，不可由单个的团体孤立的建树起来。”（《育才学校创办旨趣》）
父母观：
“父母之言行举止，子女多于不知不觉中被其激触，效而尤之。”（《为考试事敬告全国学子》）
“做父母的对于子女的教育应有一致的措施。中国家庭教育素主刚柔并济。父亲往往失之过严；母亲往往失之过宽。父母所用的方法是不一致的。虽然有时相成，但流弊未免太大。因为父母所施方法之宽严不同，子女竟至无所适从，不能了解事理之当然。并且方法过严则易失子女之敬意。”
“我希望中国的父亲，都学做富兰克林的父亲；中国的母亲，都学做爱迪生的母亲。任凭自己的小孩子去玩把戏，或许在其中可以走出一个爱迪生来。我更希望中国的男教师学做富兰克林的父亲，女教师学做爱迪生的母亲。”（《儿童科学教育》）
（景行编辑）
